他还是伸、舌、头。
他的吻从来不温柔,带着点儿极端的占有欲,恨不得把她整个人吞吃入腹。
虞篱有点扛不住,但苦于手被他推在墙上,腿也被他抵得死死的。张嘴说话,更是给了他入侵的机会,想要咬他,他又总是闪的及时。
多年不见,这技术又进步了。
虞篱咬牙切齿。
她向来不爱过于缠绵的亲吻,时间长了就腮帮子疼,这个野狗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,非要在她的身上印下疼痛的印记。
曲昭的状态是不正常的,他的脸上透着异样的红,联系到医院的地址,不难猜出他是生病了。
曲昭是永远不会满足,这个只是亲久了,便想伸手去抱住虞篱的腰。
身体里的记忆被激发了。虞篱的身体比她更熟练,趁着他换姿势,挣脱了出来。
她的头发散乱,来不及整理,她惊慌失措的逃离了这个病房。
曲昭就像是有个狗鼻子似的,她只是恰巧路过那里,就被一只手莫名的抓住,逮到病房里,抵在墙上。
若不是看到是他,虞篱都想报警了。
她撑着墙角,剧烈的喘息,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,整理衣服和头发。
沈修竹停住了脚步,等她整理完毕,才走了出去,犹豫的喊道:“虞桥的姐姐。”
虞篱下意识的看向他:“你……”
沈修竹礼貌的笑道:“我是虞桥的朋友,沈修竹,之前和您说过话的。”
“原来是你啊。”虞篱点头,“安安在哪里?”
喻忆安安静的躺在病床上,阖上了眼眸,眉眼温顺,手背打着点滴。
虞桥安静的看着她,手指聊的绕上了她的长发,把她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。
怎么说呢?这场景比她想到的要好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