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湛的眼神里再任何留恋，夏寒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好友，他不知道怎么变成了这样。
心里不禁问自己，是不是自己做了。
封湛踉踉跄跄的走出太子府，绝望又孤寂。
他撞到别人也不自知，倒是他这个样子把别人吓了一跳。
“谁啊，吓死我了，这么晦气。”
那人不满的扫了扫身上的衣袍。
认是谁也想不到这个发丝如雪，狼狈至极的人就是当今的丞相大人。
夏婉婧的泪水已经哭到干涸了，她的封湛，她骄傲的封湛怎么能让人如此嫌弃，怎么可以。
封湛踉踉跄跄的回到丞相府，丞相府的人看到他们主子成了这副模样后都不知所措。
主子应该是知道了。
封湛回到院子，身子一软，躺在地上，看着天空。
喉咙哽咽，身躯颤抖，婧儿身体没了，他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没了。
没有了，什么都没有了。
他唯一的念想也全都没有了。
对，婧儿的衣服，婧儿的首饰，封湛回到房间，拿出夏婉婧的曾经穿过的衣服，和戴过的首饰。
它们似乎知道了它们的主人已经不在了，所以它们也想随之而去。
封湛惊慌的看着它们:“味道呢？婧儿的味道呢？”
他把它们紧紧的抱在怀里，想要阻止属于夏婉婧身上味道的散去。
“不要，不要，别走，为什么，为什么这也不留给我。”
为什么！！！
为什么要这么对他，这是对他的惩罚吗？这是对他没有认清自己内心的惩罚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