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靖恒的脸,苍白却透出一丝血sE的红润,看上去像是过白的粉底上了YAnsE的腮红般,令人不禁yu耻笑。但他所表现出的严肃与正经,彷佛在控诉着我的蛮横、固执,不讲理,甚至是b他更无理取闹的孩子气。
「怎样?」我忍不住冷言冷语。目的,也只是为了想伤害他,成全自己可以b走他的唯一藉口。让他走,让他自由,让彼此都好过。「不喜欢?还是突然意识到我是一个可怕的人?对於你,还是对於X?你不是幻想过,将我压在底下驰骋的感觉吗?」
对於潘靖恒因为不甘心而露出的愤恨不平,我终於看穿了他的心思。原来,动了不该动的念头的人,始终是他。而不是已经百般设限、预想,甚至是猜疑的我。
「不是这样的。」潘靖恒站在离我不远的距离,却像是隔了一道很深、很广阔的海洋。我曾经惧怕的,那种忽地浅绿、忽地湛蓝的清澈咸水,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可厚非的存在。他低下头许久,才怯懦的,突然哭丧着脸,傻笑的说着。
「你为什麽要这样,糟蹋你自己?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