厚重的遮光窗帘半开半阖,在其下一层薄薄的白纱随着泄进的风轻缓浮动,柔和了自窗外而来的一叠盛夏yAn光。
伯德看着那束光倾洒在跪坐在他腿间的公爵身上,单薄的白sE衬衫看起来像是要被那光蒸发了似的,抑或男人身上穿的就是那束光。
“瓦l郡的天暗得真晚,”纳塔尔突然开口,“在王都,这个时间已经看不见yAn光了。”
伯德楞了一下,才后知后觉地应道:“啊,是的,这里要到晚上九点才会天黑。”
纳塔尔唔了一声,埋头专心捣弄药膏。伯德看着他挖出一坨雪白的脂膏,捂在手心r0Ucu0、化开,手指不自禁地攥紧了身下的床单,颤巍巍地试图收拢双腿,可刚刚动了心思,腿都还没来得及真的合上,纳塔尔就像察觉到了他意图似的,出手及时按住了他躁动的腿。
这一把恰好按在伯德磨破皮的腿根处,把伯德一下子就疼得倒回了床上,动作太大,他上身还随着柔软的床铺回弹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