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日清晨,姜江是在一种疲惫感中醒来的。
浑身骨头像是被拆开重组过,尤其是腰腿,酸软得几乎不像自己的,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传来陌生的钝痛和异物感。
他挣扎着坐起身,只觉得脑袋也昏沉得厉害,像是做了整晚耗费心神的噩梦,可具体梦到了什么,却半点也想不起来。
“肯定是这些天学规矩累的,加上昨天听到蒋绵月的事,没睡好。”他揉着发胀的太阳穴,给自己找到了合理的解释,完全没意识到身体深处残留的那被过度侵入,甚至带着被开拓的异物感。
他勉强起身洗漱,动作比平时迟缓了许多。春枝进来伺候时,看到他略显苍白的脸色和微蹙的眉头,关切地问:“夫人,您脸色不太好,是不是身子不适?”
“没事,”姜江摆摆手,故作轻松,“就是有点累,可能昨天没睡踏实。”